九歲的生日 | 截肢 |
針筒的傷痕 | 我還有一隻腳 |
希望 , 心聲 | 對話 |
華陀與南丁格爾 | 討論與辯論 |
以前,我未曾與任何人有所爭,
因為沒有什麼值得爭。
現在,我要與癌症惡魔爭―
爭取身體的健康,
爭取生存的權利,因為我只有九歲,
因為我還有很多個九歲。
賞析― 吳燈山(高雄市博愛國小教師)
這是一首「生日感言詩」,
用「爭」與「不爭」來描述他內心的渴望,
他渴望的是其他小朋友普遍擁有的健康身體和生存權。
第一次住院的針筒,
各種各樣的回憶,
發燒時滿頭大汗,
發冷時全身顫抖,
輸血,抽血,
抽血,輸血,
滿身傷痕,
媽媽溫暖的手握過,
爸爸堅定的手摸過,
弟弟調皮的手碰過,
我勇敢的眼淚滴過。
賞析― 吳燈山(高雄市博愛國小教師)
詩是一種美的語言,表達出作者的美感經驗和人生啟示。
回憶是痛苦悲傷的,大觀以排列的精簡方式,
寫出他內心的淒美感受。
但回憶也是溫馨甜美的,在抗癌的過程中,他並不孤單,
大觀重複一個「過」字,表達出他對家人的感恩。
同時也給我們帶來一種在逆境中勇往直前的啟示。 TOP.
生病的時候,
希望是一張小小的診斷書―
生,在這裡,
死,也在這裡,
醫生叔叔就是醫生,
只有醫「生」,
不會醫「死」。
賞析―
運用「生」與「死」、「醫生」與「醫死」的對比寫法,
強烈地傳達內心的渴求。將「希望」比喻成為「診斷書」,
對醫生抱著極大的期望與信任。 TOP.
一雙眼睛能掉多少滴眼淚?
一張嘴巴能嘔吐多少東西?
一頭黑髮為什麼一夜掉光?
答案就在―
台大兒童癌症病房,
現代華陀醫師叔叔會告訴你,
中國南丁格爾護士阿姨也會告訴你。
天天開會開刀忙不忙碌?
時時打針換要忙不忙碌?
課課住院出院忙不忙碌?
答案就在―
台大兒童癌症病房,
現代華陀醫師叔叔會告訴你,
中國南丁格爾護士阿姨也會告訴你。
賞析― 彭增龍(台北縣興仁國小教師)
忙碌的醫生叔叔和護士阿姨,
在兒童病房中陪伴著許多不幸的小朋友對抗病魔,
看著病童和家人受苦受累,想必是「點滴在心頭」。
大觀設問了六個問題,來讓叔叔、阿姨做個「答客問」,
因為他們見多識廣,
一定可以把兒童癌症病房裡的情況說得很詳盡,
包括焦慮的家人、痛苦的病童、嚴重的病情、緊急事故處理等等。
這些重複的設問,
很容易就讓大家體會癌症帶給病童的壓力,這是大觀想表達的。
醫院是監獄,
爸媽是犯人,
我是手銬,
害怕是我們的聲音。
手銬在哪裡,
犯人就在哪裡,
我在哪裡,
爸媽就在哪裡,
多麼希望―
醫院不是監獄,
更不是我們永遠的家。
賞析― 姜聰味(國語日報語文中心教師)
醫院給人的印象是複雜的,冷漠、恐怖之外,
也有溫馨、喜悅的一面。向嬰兒的誕生、病得痊癒、朋友的探訪…..
換個角度想,
生病,最叫人體會到父母的愛;
生病,最能學會珍惜,體諒與感恩。
癌症惡魔是人類的敵人,
霸佔了我的右腳,
化學治療攻不進,
放射治療打不下,
醫師要一刀兩斷。
敵人要向上串聯,
敵人就要轉移政地,
幾何級數的分裂,
天文級數的陣痛,
爸媽也只好一刀兩斷。
爸媽把我交給醫師,
醫師把我交給科技,
我把生死交給上帝。
賞析―
「攻不進」、「打不下」
、「一刀兩斷」、「幾何級數的分裂」、
「天文級數的陣痛」都敘述著癌細胞在大觀身體
內惡化,有著深深的悲愴,大觀在這時仍然
抱著一絲希望,不讓自己陷入絕望的深淵中。 TOP.
貝多芬雙耳失聰,
鄭龍水雙眼失明,
我還有一隻腳,
我要站在地球上。
鄭豐喜雙腳畸形,
我還有一隻腳,
我要走遍美麗的世界。
賞析―
失去一隻腳,對大多數人來說,
是痛不欲生的,無法坦然面對的事實。
大觀卻能從積極面來看,
他看到的,不是「我失去一隻腳」,而是「我還有一隻腳」,
大觀要用這隻腳,繼續與病魔對抗,走遍全世界。
詩中提到幾位傑出殘障者的名字,
用「雙眼」、「雙耳」、「雙腳」與「一隻腳」形成強烈的對比,
認為自己失去的一隻腳並不嚴重,透露出自己仍是幸福的,
可以堅強的走下去。
解說:
鄭龍水 - 在三歲時失明 ,目前是立法委員,
積極為殘障人士爭取福利。 TOP.
河流小孩對大海媽媽說:
「謝謝你永遠包容我。」
大海媽媽對河流說:
「歡迎你隨時回來。」
癌症小孩對醫生叔叔說:
「謝謝你愛心收留治療。」
醫生叔叔對小孩說:
「請你勇敢走出去。」
賞析―
醫師治療小孩,希望小孩勇敢走出去,
也透露出大觀對生命的期待,感恩與惜福。 TOP.
1.假使你的家人現在得了癌症,會對你或家庭產生何種影響呢?
2.在瞭解癌症的治療方式後,你認同荷蘭將「安樂死」合法化嗎?為何麼?
3.大觀在身體最痛苦的時候仍堅持不打嗎啡,為何麼?
辯 論 活 動
1.安寧病房vs.安樂死 TOP.